着气,美目都眯了起来。
大roubàng带给她的充实感、胀满感,让她想欢叫、想跳跃。那种美感使人不敢相信是在现实生活中,而像在梦里。
成刚暂时不动,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:“兰月,说说你现在的感觉吧。你一定会说得又明白、又生动。”
兰月笑了笑,回答道:“我的感受是,你还真重,快把我给压扁了。”
成刚忍不住笑道:“兰月,你还真可爱啊,真够幽默的。”
兰月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,那就“强jiān”吧。反正已经“强”了,动不动都够判刑的了。”
成刚笑道:“那就动起来吧。即使明天早上qiāng毙,今天晚上也要玩个够,要玩个死而无憾。”说罢,他的roubàng抽chā起来,像是春雨绵绵,一点都不粗鲁,这正是柔情蜜意的表现。
一口气干了千八百下,两人都热情如火。兰月的呻吟声加大,俏脸娇艳yu滴,两只水汪汪的美目简直能迷死人。尤其是她的娇躯扭动如蛇,更使魅力大大增加。而成刚八面威风,猛烈攻击。他像趴在棉花包上一样舒服。roubàng被夹在xué里,妙不可言。
那里面,紧、暖、湿润,每一夹都夹得成刚的魂飘飘dàngdàng的,使他乐不思蜀。
整个屋子里,都是两人声音的汇聚:哼叫声、气喘声、啪啪声、扑滋声,以及床铺的吱呀声等等。无论哪一种声音都饱含着原始的激情、狂野和豪迈,使人忘掉人间的忧患与苦痛。当事人的眼前和心中,此时都是天堂,都是光明。
干到酣畅处,成刚还亲了亲她的红唇,笑问道:“兰月,我亲爱的老婆,你感觉怎么样?”
兰月忘情地呢喃道:“美极了,太美妙了,当神仙也不过如此吧。”声音又娇又柔,还带些颤音和呻吟腔,听得成刚更为兴奋,便以更大的热情去干兰月。干得兰月yu死yu仙,尽情欢叫,都忘了屋里有兰雪,忘了自己身在何方。
稍后,成刚换个姿势。他跪在兰雪下面,双臂挎着雪白的美腿,然后将硬邦邦的roubàngchā入洪水泛滥的花瓣。一chā进时,那里便发出清楚的扑滋声,随后便chā到底了。
成刚开始大力抽chā了。一边干着,一边过视觉的瘾。往下看时,看到两人的结合处,大roubàng将花瓣撑得鼓鼓的,每次一抽,都带出花里的红色嫩肉,爱yè也跟着溢出。
再一chā,嫩肉又不见了,而xué旁的绒毛也被爱yè沾染得一片狼籍。
成刚看着自己的东西干着兰月,心里满足万分。他有时候又将roubàng全拔出来,看看美女的花瓣成为一个空虚的圆洞,还水淋淋的,飘着猥亵的腥味,心里更爽。
他又使劲地一棒到底,雄纠纠、气昂昂地干起来,继续过瘾。再往上看,也同样很壮观。在兰月白玉一般的上身,两只大nǎi子在男人的cāo弄下,尽情地晃动着,颤颤悠悠的,鼓鼓涌涌的,像两团白棉花,像两朵大白花,也像浪花般起起伏伏。而nǎi子顶端的粉红nǎi头,则犹如星星一样引人注目。
成刚看着刺激,便不时地调整速度,观察着nǎi子的变化。大nǎi子在不同的攻击下,呈现出不同的风釆来。成刚快时,nǎi子颤得厉害。成刚慢时,nǎi子也轻柔的晃着。
他不禁感叹道:“兰月,你真是天生的尤物,简直会把男人给迷死,死了也不后悔啊。”他的动作不停,依然气势不凡。
兰月半眯着美目,双手抓着床单,一边娇喘着、哼叫着、扭动着,一边说道:“那你就痛快地干吧,干我吧。我不是你的老婆,你更应该珍惜我啊,我是很爱你的。”
这番话,使得成刚更激动。他像是豹子追击猎物一样攻击着兰月,使得兰月再度迷失在xing爱的旋涡里,而没有时间和心情说话了。
两人正干得来劲,根本没注意兰雪进来了。是怎么知道她进来的呢?是成刚在干兰月干得正起劲,感觉背后有柔软的东西磨擦。停下来,一回头,只见兰雪光溜溜地跪在身后,正用nǎi子磨着自己的背。她的双眼充满了春情,急促地说:“姐夫,你们干得好诱人啊。我忍不住了,我也要。”
兰月发现兰雪也来了,不禁大羞。兰雪还向她挤眉弄眼地笑,使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