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不好意思,不由得用双手遮脸。
成刚心情大好,说道:“兰雪,你先等一下。等我干完你姐,回头再干你。”
兰月说道:“成刚,妹妹这么急,你还是和她来吧。我不急的。”即使是这时候,兰月也表现出了大姐的风度和胸怀。
成刚笑了笑,说道:“你也不必谦让,两人都有分,等我们干完,我再喂她。”
说罢,继续干了起来。兰雪便在一边当观众,一会儿摸摸成刚的后背,一会儿捏捏成刚的大腿。一会儿,她又将手伸到两人的下面,握那进进出出的roubàng,一脸的向往,一脸的sāo样。
成刚得意地说:“兰雪,你别急,等等就轮到你了,我很会就将你大姐喂饱的。”
兰雪嗯了一声,说道:“那你快点,别一下就结束,不中用了。”
成刚嘿了一声,说:“胡说八道,别小看我。”大力抽干着兰雪,大roubàng努力奋斗着,将爱yè都干成白的了。
兰雪在旁边等待着,仔细地看着,不时地发出欢呼声,或者惊叫声。一会儿说:“大姐,你的nǎi子可真大,一个快赶上我的两个大了。”
一会儿又说:“大姐,你的bi也比我的bi大,毛也多。你的bi真好看。”
一会儿又说:“大姐,你被男人cāo的样子真美!叫得那么sāo,那么浪,又那么有魅力,我都要被你给迷死了。”
一会还说:“大姐,我要是男人的话,我都想cāo你了。能cāo你这样的女人,死了都愿意。”
这一番胡说八道,更让成刚觉得有趣,而使兰月大为羞涩。她虽然尽量不发出哼叫,可是根本忍不住,身体的要求使她受不了。因为兰雪在场,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,她的表现大打折扣,比初夜的处子还害羞,把一双美目都闭上了。
成刚知道兰月的心理,便决定让她先休息一下。于是他抽出roubàng,再度趴在兰月的身上,像暴风骤雨般干起来。兰月受不了,不禁叫了起来,声音越来越大。平时用来教课的嘴,此时便传送起yin声浪语了。
成刚大力地干着,还问道:“怎么样,兰月,爽不爽?”
兰月被干得将近gāocháo,也就放开了。她说道:“好,爽,太妙了。”
成刚笑道:“那我想天天cāo你行不行?”
兰月被干得几乎神智不清,四肢缠在成刚身上,屁股配合着他的抽chā,一挺一挺的,嘴里还说道:“行,行,一天cāo到晚都行。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旁边的兰雪认真看着,看到了大姐翘起的大屁股,以及被chā入的小xué下方的菊花。那菊花都湿了,颜色淡淡的。那圈皱肉,一紧一松的,彷佛在呼吸。
兰雪心想:大姐实在漂亮,不但脸漂亮,nǎi子漂亮,就连屁眼也长得没有一点瑕疵,她才是天生的美女、尤物。不知道以后我长大了,能不能比她美?
这时,成刚的速度更快了,兰月的叫声也更大了,娇躯还剧烈地扭动起来。成刚焦急地说:“兰月,我爱你,我更爱cāo你。”
兰月闭着美目,一脸的绯红,使劲挺屁股,啊啊地叫着,说道:“cāo吧,cāo吧,我是你的,你想怎么cāo都行。”
在她将近gāocháo的一刻,成刚在猛干的同时,不禁大声问道:“兰月,我还想cāo你妈,行不行?你同意不同意?”
兰月被干得已经快晕了,本能地说:“cāo吧,cāo吧,想cāo谁就cāo谁吧。我们兰家的女人你随便cāo,要cāo哪个都没关系。”这样的回答使成刚感到意外,而兰雪也睁大了眼睛。在她看来,这简直不可思议。要知道,大姐是多么古板、多么保守的一个女人,她的思想那么顽固,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呢?她一定是乐晕了才乱说的。如果她清醒,绝对不会这样“胡言乱语”。
这话在成刚听起来,却是格外刺激。一想到兰月都同意自己cāo风淑萍了,自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?只要风淑萍愿意,兰花那边不成问题。想到能cāo到那美fu人,想到能趴在她的屁股上尽情抽chā,成刚的心都醉了。因此,在兰月gāocháo的那一刻,他的心中全是风淑萍的大屁股和浪态。他也忍不住了,当兰月泄身时的暖流浇在她的roubàng上时,他也啊啊地叫起来,疯狂地chā了数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