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巾落地,悄无声息。
贺昭幻想中安萝的身体赤裸真实地暴露在他眼底,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,胸口柔软起伏,她杏眸氲着湿气,轻咬着唇,脸红得像是醉
了酒,手挡着胸不让看,却适得其反挤出一道沟壑,贺昭拿开她的手,虔诚地吻上一枚乳尖,欲望丛生。
情欲催化,任何亲密都会被无限放大,男人温热的舌尖扫过乳晕,乳头被粗糙的舌苔碾磨,他吮吸轻咬,安萝被刺激得仰高身子,呼吸变得短促,后背
的蝴蝶骨几乎要飞出去。
不知什么时候敲门声和手机震动声都停了,归于安静,只剩下彼此微重的喘息,和她浅浅的低吟。
喜欢了很久的姑娘就在身下,任他为所欲为,承受他的索取之余还会试着回应他,虽然在梦里早就对她这样那样再这样无数次了,可终究只是性幻想,
哪有此时的触碰来得真实。
她的乳房这么软,他力气稍微大一点就会留下印子,腰细得他两手就能握住,侬侬低吟绵软,足以让他失控。
毛片里插入前都要做足了前戏女人才会舒服,贺昭下体已经涨得快要爆炸,却还是舍不得对她太粗鲁。
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慢慢往上,似是在描绘她的腿部曲线,落在她胯骨摩挲抚摸,最后才终于探入腿间。
安萝反射性夹紧双腿,却更像是阻止他离开,贺昭低低地笑了声,在她胸口锁骨流连的唇舌往上,从她齿间解救出被她咬出牙印的红唇,细细舔吻,又
伸进去寻找她的舌头,她被吻得身体寸寸软化,贺昭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。
贺昭撑起身体,借着灯光去看她,阴阜毛发稀疏,湿了的一小簇坠着几滴莹亮的液体,穴口黏腻湿滑,是为他情动的证明。
男人目光里的欲望过于强烈,那样炙热深邃,安萝羞赧,挣扎着坐起来抬手去捂他的眼睛。
贺昭也不阻止,从善如流,随她捂着,大手扶在她腰上,顺着腰线寻到了胸乳,一手握住,头微微压低,从她肩头一路吻到耳垂。
“我看不见,”他开口第一个字声音就哑得不像话,呼吸也越来越热,浮在安萝颈窝,“脱不了衣服,只能你帮我了。”
手被他带着放到领口,安萝跪在沙发上,轻颤着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。
这半分钟,耗尽了贺昭仅有的耐心。
他想慢一点,也知道自己应该慢一点,可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安萝的渴望,已经不受大脑控制。
他已经等不及,几下解了皮带,硬得发疼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。
安萝红着脸看向一旁,贺昭拉起她一条腿绕在腰上,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抬高深吻,阴茎抵在穴口。
“不舒服就告诉我。”
安萝抱住他的脖子,闭上眼,点了下头,却又听到他沙哑的后半句,“但我不一定能停。”
性器在她腿间前后蹭磨,某一下加大了幅度直接顶开了两片阴唇,龟头直浅浅陷入穴口就被吸得浑身酥爽,贺昭腰眼发麻,一鼓作气沉腰将阴茎挤进紧
致阴道,穴肉便层层叠叠地缠上来。
“……嗯……”安萝咬唇,脚趾都蜷起。
贺昭拨开她脸上的湿发,停下来等她适应,“疼么?”
她足够湿了,痛感被弱化,只是很涨。
“……太大了。”
贺昭低笑,含住女人的唇深吻,窄腰慢慢动起来,起初还记着要温柔,可到后面全被抛在脑后,她多半是不愿意出声的,被他撞到敏感处,她就咬着唇
往他怀里躲。
性交的快感哪是自己用拇指姑娘DIY能比的,她太紧了,里面又湿又热,贺昭被夹得差点缴械,放慢抽插速度才堪堪忍住,翻涌的情潮突然叫停,身体
里那股难耐的空虚让安萝觉得不满足。
“别扭,”贺昭喉结滚了滚。
他再次整根没入,顶得又快又重,沙发湿滑,安萝被撞得往上窜,水眸迷离,勾在他腰间的脚无意间蹭了下他的尾椎骨,贺昭身子僵了一瞬,不受控地
压着她狠操,几十下后就坚持不住精关大开,沉重的身体压在安萝颈窝喘息。
“……”
贺昭大脑死机,这就……射了?
第一次太快,贺昭内心活动无比丰富,脸色也不太好看,怀疑自己以前造孽太多报应在性能力上了,这他妈是早泄吗?
他久久未动,安萝有些懵,双臂攀上的肩,“贺昭啊……”
“不许笑,”男人闷声开口,耳根红透,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,握住她发硬的乳尖揉捏,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。
“还笑!”贺昭咬牙在她臀部拍了一下。
他年轻,血气方刚,尚未疲软的阴茎很快就恢复精力,精神抖擞,他射完没有拔出来,甬道内壁被他一点点撑开。
“硬不硬?”他抽出,只留龟头在里面,又猛得狠狠撞进去,“怕不怕?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女人喉咙里溢出绵长的呻吟。
她再顾不上偷笑,情潮迷离,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摇晃起伏,交合处水声暧昧
本文首髮釪ЯΘц┽SHЦ┽Щц(肉書箼).Xy╅z 祛棹┽號,贺昭几番试探,看她脸上的表情知道了顶在哪里她会很舒服,知道她喜欢
什么样的频率和力道,知道喜欢他吻她。
安萝慢慢地开始跟不上,高潮两次了他还不射,她浑身皮肤绯红,精神有些涣散,可身体的感官依然清晰,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。
“贺昭……你、你慢一点……”
“那你哄哄我,”贺昭记着第一次的丢脸,铆足了劲儿要证明自己,“我这人记仇,你知道的。”
“……贺昭……”
贺昭受不了安萝这样叫他,尤其是这种时候,有点要命。
第三次高潮来得强烈,前几次的余韵集聚,安萝身子紧绷,指甲在他背上挠出几道红痕,轻微的痛感刺激得贺昭更兴奋,恍惚中安萝哭了出来,小脸蹭
着他,软得不像话,惹得贺昭心疼,不再隐忍,她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,甬道里湿热紧致,一下一下的痉挛骤缩,这一次余韵格外绵长,贺昭含住她
的唇深吻终于射了出来。
怀里的人昏睡过去,贺昭抽出湿淋淋的性器,俯身亲吻她的额头,进了浴室,泡热毛巾,拧干后帮她擦身子。
事后才有些自责,没戴套,竟然没忍住直接释放在她身体里,只能先尽可能地把精液弄出来。
“贺昭……”安萝眼睛睁不开,含糊地呜咽,“好累,不要了……”
贺昭笑了笑,温声哄着,弄完他出了一身汗。
这房子太久没人住,他本来就只是暂时带安萝过来换衣服,没打算过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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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年寿辰定在八点吃饭,晚辈们都赶了回来,连日理万机平时见不到面的贺西楼都到了,却不见贺昭和安萝,贺年对贺昭本就颇有微词,但他混迹商场
几十年,这点容人之心还是有的,表面亲情还是要维持,说再等等。
慕依穿了高领的毛衣,遮住了脖子上的掐痕,妆容淡雅,礼貌大方,并且替父母给贺年准备了礼物,价值不菲,但低调,贺家人对她很满意,有几个长
辈想巴结讨好贺西楼,拉着她聊家常。
八点十分,贺西楼接到一通陌生电话。
“你睡我女人,我就睡你未婚妻!”
慕依就坐在那一群三姑六婆之间浅笑盈盈,贺西楼想起了安萝那件和慕依一模一样的外套,从背影看,他都会认错。
路舟办事利索,很快就找人查到了地点。
那一片是富人区,很多别墅都只租不卖,贺西楼连闯了三个红灯,几次被交警拦下,半途得知安萝自己逃了出来,又扭转方向盘开往警局。
她的电话,只打给了贺昭。
那个救了她的妇女说她手腕磨破了皮,光着脚跑到路中央拦车。
贺西楼的车停在秦淮名下那套房产楼下,没过多久贺昭的助理送衣服过来,宋翊把人叫住,下车前回头看了看贺西楼,“你不上去?”
他沉默不语,宋翊没再多问,跟着那位助理上了楼。
敲门没人应,打电话没人接,明明在楼下能看到这一层亮着灯,贺昭和安萝也确实来了这儿,助理把装衣服的袋子挂在门口,又往老板手机里发了条短
信,宋翊也只能把应急处理伤口的药箱留在门外离开。
贺西楼的车还停在楼下,他始终沉默,只是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,宋翊是知道他没有烟瘾的,他不对任何东西上瘾。
夜色寂静,只偶尔有一两个人进出,期间,路舟打了通电话给贺西楼,宋翊听不到路舟说了些什么,车灯没开,贺西楼隐在夜色里,宋翊看不出他的神
情。
一直到后半夜,那一层楼的灯熄灭,没过多久贺昭抱着一个人从大门出来,怀里的人裹得严实,只露出一只没穿鞋的脚。
只可能是安萝。
宋翊看了看时间,凌晨两点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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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西楼:我绿了。
贺昭:我早就绿了!
(这章差三千字,也算是加了半更吧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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