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看着贺昭把安萝抱进屋,直接上了三楼,抱进他的卧室,心下担心,万一大少回来知道了可怎么办,大少不会把他怎么样,吃亏的还是安萝。
“阿昭,”王姨站在床边,委婉地劝说,“还是把安萝送到楼下的房间吧,我方便照顾她,你也能好好睡一觉。”
得知安萝被绑架时,贺昭整颗心都悬在刀刃上,他不想再经历第三次,那几个人一天没抓到,他就一天不能放心地让安萝离开他的视线。
“她就睡我床上,王姨你去休息吧。”
王姨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,被贺昭几句挡了回去,只能先下楼。
慕依也没合眼,熬到了现在,问王姨安萝怎么样,王姨说安萝睡着了,身上有点伤,但总归人是平安的,她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那件外套,她是万万不敢再穿,差点毁了她的未来,更是险些要了安萝的命。
她不敢想,如果安萝真的出了事贺西楼会怎么对她,虽然她身后是焉家,可也终究只是个外姓人,只是利益的桥梁,而贺西楼并不像表面那样温和,骨
子里的阴戾煞气太过浓重,下午在卧室前一秒还在调情,后一秒清醒了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几乎窒息。
慕依不自觉得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,“贺先生还没回来吗?”
“慕小姐,大少的行程我是不敢过问的,”王姨恭恭敬敬。
慕依面露尴尬,讪讪地回了卧室,却毫无睡意。
她借着贺西楼未婚妻的身份享受了多大的虚荣,被多少人艳羡,相应的就要承受多大压力和危险,这一点她明白。
安萝睡得不深,贺昭掀开被子躺倒她身边的时候,她大概是不习惯,身子动了动,但很快又睡过去,贺昭轻轻把她揽到怀里,没睡一会儿就被敲门声惊
醒。
安萝半梦半醒,迷迷糊糊地,“……贺昭?”
“没事,你继续睡,“贺昭给她盖好被子,没开灯,下床去开门。
他刚睡着,只觉得一闭眼就被吵醒了,眉头皱得烦躁,“怎么了?”
“医院打来电话,大少出车祸了,车上好像还有宋医生,”王姨神色焦急,“阿昭,快去看看吧。”
贺昭猛得一下清醒了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关上门去换衣服,出门前让王姨照顾安萝,慕依也跟着去了医院。
王姨不知道车祸严不严重,还不敢给贺军打电
本文首髮釪ЯΘц┽SHЦ┽Щц(肉書箼).Xy╅z 祛棹┽號话,一晚上都在客厅来回踱步。
贺西楼在手术室里,宋翊只是点皮外伤。
“你们舅甥两人大半夜的搞什么?”
“雾气重,拐弯的时候撞到了护栏,”宋翊解释道,“别担心,你哥伤得不严重,缝几针就没事了。”
“我是来看他死没死,”贺昭脸色没什么表情,“他没儿没女,要真断气了财产都是我的。”
宋翊挑眉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路舟赶过来,宋翊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“皮外伤也要处理,这里先麻烦二少。”
“又不是断气了要人守灵,”贺昭往急救室的方向看了一眼,余光略过身边的慕依,“你在这儿等着吧,他出手术室了告诉我一声。”
慕依点头说好。
……
来回一折腾,天都亮了,天色泛青,卧室光线昏暗,贺昭动作很轻的推开房门,安萝抱着膝盖坐在床上,听到声响回头,有些不知道自己在那儿的茫然
无措。
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贺昭走到床边,俯身轻揉她的长发,“还早,再睡一会儿,我陪你睡。”
“……你不去上班么?”
“周末,老板也要休息的,”他脱了衣服上床,搂着人往怀里带,温声笑谑,“反正我们安萝不乱花钱,也能养我……别扭别扭,我的忍耐力可不怎么
样。”
安萝侧躺着,后背紧贴在他胸膛,睡裙是他穿的,翻了个身就缩到腰上,下面光溜溜的,男人内裤前鼓起的那一坨陷进她的股缝,不怀好意地蹭了蹭。
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尝到了肉腥味会可怕,她会慢慢体会到。
她不说话,贺昭以为她哪里不舒服,握着她的肩把她翻过来面对着他,大手托起她的小脸轻吻,“还难受吗?”
到后面他确实失控了,有点狠。
“我的技术差到你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?”贺昭叹气,“这很伤自尊的啊女朋友。”
安萝人是清醒的,记得主动的人是她自己,那直达神经末梢的快意她稍微回想都会轻颤。
男人的话让安萝面红耳赤,越往后躲他越得寸进尺,手摸到她胸口被她紧紧压住,“……你没戴套。”
都弄在里面了,好几次。
贺昭一僵,内疚地嗓音沙哑,“对不起,我忘了,现在就去买。”
他刚躺下,又穿好衣服出门去了药店,店员还在打哈欠,问他要长期的还是短期的避孕药,贺昭问哪种对身体伤害最小,店员皮笑肉不笑的来了三个
字:戴套做。
贺昭第一次被人怼到无话可说,拿了最贵的,结完账往回走,路过超市,他顿了几秒,进去买了几盒套子,但给安萝看的就只有避孕药。
安萝扣下两片药就着水吞了下去,醒了就睡不着,贺昭只是跟她说那些人抓到了会有消息,其它的没打算告诉她。
“你之前去哪儿了?”
“去了趟医院,我身上有味儿?”
安萝摇了摇头,恍惚道,“我好像听到王姨说,你哥出车祸了,原来不是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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