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阴雨断断续续下了小半个月,空气潮湿,贺军腿疾犯了,进了趟医院,他那是老毛病,腿疼得厉害的时候走路都困难。
安萝从宋翊那里得知,说是已经出院了,除夕夜那晚贺昭在贺家跟贺西楼打了一架,贺军被气得大发脾气,最后不欢而散,谁都不肯退一步给个台阶下,关系闹得僵硬,林思去世六年了,贺家旁系一直明争暗斗,亲情凌驾于利益之上,个个都是人精,都攀附于贺西楼,贺昭只剩这一个父亲,他心里有气,不愿意原谅,安萝却不忍心看他们父子之间隔阂越来越深,就劝他回去看看。
无论贺昭在外面如何,安萝的话他总是愿意听的,趁着公司没那么忙的周末准备回去一趟,安萝自然要陪他一起,贺军对她有养育之恩,这么多年没有亏待过她。
贺军腿脚不方便,宋妍扶他下楼坐到轮椅上,慕依恢复了舞团的工作,下班回来后打完招呼进了客房。
贺昭余光瞥过,情绪未露,吃饭的时候随口问了句,“嫂子和大哥分房睡了?”
慕依愣了一下。
她年前两个月就搬到客房了,更准确地说是在安萝在贺家搬走那天晚上,贺西楼以身上有伤为由,但她去睡客房,她也想着怕压到他,没说什么,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到了客房,一直住到现在。
婚事一拖再拖,贺西楼始终没有给句准话,家里一直在问,她应付得很辛苦,心里却明白这场婚姻很可能不会有结果。
一个成年男人对你没有性欲,就是最直接的说明。
贺西楼这样的人,她拿捏不住。
慕依:“他回来的晚,我最近在编舞,有动静会影响他休息。”
贺昭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饭后,医生来家里给贺军针灸,下着雨,安萝是想早点回去的,但贺昭没有要走的意思,贺军留他在家里住一晚,他竟然也答应了。
“本来挺恨他,可看他头发白了一半,走路需要人扶,是真的老了,又很心酸,”贺昭情绪低沉,从身后拥住安萝,力道重,仿佛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,“住一晚,明天早上送你上班。”
安萝有些心酸,“贺昭,这里也是你的家啊。”
贺昭望着窗外的雨夜自嘲,曾经是,现在……像什么样子?
“你先洗澡,我去热杯牛奶,”贺昭带上房门下楼。
贺西楼今天回来的早,宋妍本来有话跟他说,看贺昭在就忍住了没开口。
贺昭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,“还没想好?”
贺西楼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,神色淡淡,“给你,你恐怕也要不起。”
“那你也真够下作,”贺昭冷笑,“意思是这交易做不了?”
贺西楼说,“你让她来跟我要。”
……
安萝洗漱完发现窗户被风吹开了,卧室里有些凉,就想去关上,贺昭从外面进来,把热牛奶给她后去阳台抽烟。
“不睡吗?”
“还不困,”贺昭渐渐沉
本文首髮釪ЯΘц┽SHЦ┽Щц(肉書箼).Xy╅z 祛棹┽號
静下来,安萝说他最近总抽烟,他就把烟掐了,顺势拽着她的手腕拉到怀里,“你是不是也不想睡,我们一起做点什么助眠好不好?”
安萝没想到他就在贺家留宿,来得时候什么都没带,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睡袍,贺昭的手轻而易举地摸到里面,手指拨开她颈间半干的发丝,从耳后的皮肤一路吻到唇角,她想说话,唇微微张开时他的舌头趁机滑了进去,她只剩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,贺昭手掌扣着她的脖子压向自己,含住她的唇细细描绘,舌头再次探入她齿间,勾着她的,汲取着她嘴里的奶香味。
贺昭的浴袍是系带式设计,安萝穿着过于宽松肥大,身体厮磨间她领口敞开,贺昭抽出被她两腿夹住的手,从胸前探进去,一手握住,轻揉慢碾,凉风带着细雨吹进阳台,安萝轻颤,手抵在他肩头推他,他稍稍退开,安萝靠在他怀里喘息,唇色绯红,牵连出的银丝从嘴角流出来,贺昭眸色愈深,低头从她下巴舔到嘴角。
安萝怕痒,又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,他们都住三楼,一边忍着闷笑,一边挣扎要站起来。
贺昭将她圈在栏杆和身体之间,“小时候咱俩经常在这里玩儿,还记得吗?”
她背对着,看不到贺西楼的房间亮起了灯。
手被带着摁到男人胯下的硬物,童年记忆被他在这个时候提起,安萝面红耳赤,“不记得了。”
他贴在耳边帮她回忆童年,手却握住她胸前的乳肉揉捏,安萝越发地觉得羞耻,“贺昭,我会掉下去的……”
“抱紧一点就不会掉下去,”贺昭摸到她的敏感点,她两腿发软,眼波流转地瞪他,贺昭笑得狡黠,“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。”
“不要,”安萝眼底的情愫顿时清醒了,挣扎地更厉害,“好冷……贺昭,我不想……”
贺昭到底是没有勉强她,余光扫过那边亮着灯的阳台男人的身影,抱起安萝进了屋。
————
(后面哥哥会变舔狗,弟弟会有小小小的黑化,可能有人会不喜欢,但我本人非常萌这种狗血俗套的梗,我要写~)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