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澜双之前喝了那么多,醉意明显。这下抱着聂欢,举止越发肆无忌惮。
两人拥抱热吻,在窗边忘情缠绵。
恰是关键时候,聂大侠忽然把手横在中间,煞风景地说了句:“玩个游戏,敢吗?”
叶澜双眼睛蓝得能滴墨,咬牙看他许久,抬手把窗户撑大些,纵使再多的冷风,也始终吹不灭他满身灼烧的火。
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,用力吸了一口,暗哑道:“有何不敢,怎么玩?”
“划拳喝酒,输的人脱衣服,直到脱光为止。”,聂欢跳下窗台,往酒桌旁走去。
他叱咤酒文坛如此多年,论划拳那是出神入化。自认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游戏,不用比就注定了输赢。
他就像看他窘迫的模样,势必相当精彩。
叶澜双已经半醉,眯眼看过去,眼里泛起涟漪,嘴角带着笑意。
他说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哟呵,果然是醉酒之人,说话如此狂傲。
聂欢胸有成竹,心道自己怎么可能输,万事俱备,只等着看一本正经的叶大公子表演“脱衣舞”了。
带那厢落座,他又问他可会划拳,叶澜双点头表示略懂。
“划拳赢你显得我胜之不武,这样吧,我让你三局,简而言之前三局若是输了你不用脱。”,聂欢眉飞色舞说道。
叶澜双似笑非笑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何来的自信?定是喝酒壮出来的胆。
他这般想着,握拳与对手的券头轻轻碰了一下,喊道:“六六,顺……”
与此同时,叶澜双淡淡念着:“八仙,寿……”
前者出二,后者出六,加起来是八,刚好是叶澜双喊的数字,聂欢输,他赢!
“怎么会!”,聂欢难以置信,“你何时学的?”
“脱。”,叶澜双啐出这个字,饶有兴趣地盯着他。
愿赌服输,聂欢一口闷下杯中酒,入口香甜,是他最爱的那种酒,蹙眉多看了一眼。
他脱下外袍随手扔去,一脚踩在凳子上,躬身大喊:“再来!”
“哥两好……”
“三星照……”
聂欢出四,叶澜双出五,前者又输了。
“脱!”
那六亲不认、冷酷无情的模样,聂欢愣在原地……
“你说你……好好一个偏偏公子,学什么划拳?看把你学坏成这样。”
“脱!”,那厢不依不饶。
自己选择的路,跪着也要走完。谁让他想捉弄人家,现在报应来了。先前想欣赏叶澜双吃醋,后来变成自己妥协。
现在想看他脱衣服,额,自己快脱没了。
又是几个回合后……聂欢趴在叶澜双膝盖上,仰头可怜巴巴道:“你让我赢一次,就一次。”
他只剩一件薄如纸的白色里衣,还是那次穿错叶澜双的那件,能看见他腰间系的红绳,背上的刺青若隐若现。
叶澜双摇头,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,比出个“脱”的口型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耻辱感顿时爬上心头,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
对看许久,叶澜双喉咙干涩,全身血液沸腾,天知道他忍得有多心酸。聂欢耍赖的模样是那样勾人,现在……更是让人热血沸腾。
那根红绳,那些刺青,就隔着一层纱,轻轻一拉就可以一览无余……
聂欢脸红得恨不得挖地洞钻进去,忽如饿狼扑食般扑过去,把那人死死按在地上,“叶公子好手段,光我脱怎么行,不如我们一起。”
地上的人借着脚力猛然翻身,把聂欢按在了下面,他俯身吻去,眉毛,眼睛,耳朵,脸颊……嘴唇。
“来吗?”,叶澜双在他耳畔问。
“来。”,聂欢轻轻答着,两手搭在他脖子上,尽情地回吻。
那身白纱被凌空一扔,不知飞去了何处……红线,刺青,被看得彻彻底底。
随后又抛出一堆杂七杂八,是叶澜双的所有衣衫。
夜色渐黑,聂欢直觉脚下一空,被人抱去了窗台边上。华灯初上,月影重重,夜市人来人往,他眯眼往下看去,虽与人潮隔着些距离,但这也太刺激了点。
回头还不及说话,那人的吻落下来,气息紊乱如练功走火入魔,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“换个地方。”,聂欢很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我真的爱你。往后,不要再像今天这般戏耍我,可明白?”,叶澜双醉了,做事说话越发大胆。
月色柔和,晕染着一屋的气氛,此时不论他说什么聂欢都明白,想回话,却被他亲得头脑模糊,最后只得顶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,一再点头。
“说你也爱我。”,他手指惩罚性地滑过刺青上的花瓣。聂欢好一阵颤抖,感觉失去重心,头不自觉地往后仰去。
夜色太美,连心也跟着沉醉,他听见自己说:“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脚下一空,又被抱去了桌旁。
“吃些东西。”,叶澜双说得一本正经。
???停在这等节骨眼上?这个醉酒的人,比他刚才卡壳还牲口,到底要干嘛?聂欢哭笑不得。
古木摇椅很大,他被放在上面,正想着哪有心思吃。
忽觉嘴边一凉,是那厮用嘴叼着喝果子过来,像大鸟喂小鸟似的……俯身一点点往他嘴里送。直到两人的唇碰上,直到东西被聂欢如数咽进去两人的唇都没分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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