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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着,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闲啊,成天问东问西。”

    姜荻叹了口气,“这两天监护人不在,想放松放松嘛,陈新塘比较忙,陪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找那什么老千呗。”

    “那俩谈恋爱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我干嘛,我又不跟你谈恋爱。”徐灯拿起杯子喝水,手机啪嗒翻了个面,又被她迅速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姜荻在这一瞬间,看到了徐灯那扒拉一长条的口子,还在渗血,以及那让人眼花的伤疤。

    她没问,只是接着那话茬,说:“那跟我谈呗,你不是说我装模作样白莲花么,你个蠢了吧唧死鱼眼也挺搭,凑合凑合,好一起出去玩嘛。”

    徐灯:“你有病啊!”

    姜荻打了个哈欠,“你治不治啊?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老中医。”徐灯左手拿着笔,还顺手写起题来了,“睡觉吧你,我挂了!”

    “哎哎哎哎等等!”姜荻喊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事!”

    “明天去医院吧。”

    徐灯不明所以,“你怀孕了?”

    “滚你妈的,我还能无性繁殖?”姜荻呸了一声,“你那个手,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徐灯:我说过好几次我不是傻白甜啦!(叉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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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每天写的时候都对自己强调一下是校园小清新恋爱

    真的!

    第13章 高攀

    第二天徐灯起的很早,说早也不太对,其实她根本没怎么睡,就一直处于很想睡但脑子很清醒的状态,听着外头小区里的声音,可能还有街道的声音,从万籁俱寂到鸟鸣声声,嘈杂的一天,天光溜进房间的时候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她打了个哈欠,晃着身体去洗了个脸,客厅里的狼藉她真的一点也不想收拾,但最终还是因为有碍于行走,稍微清理了一点。

    手臂上的伤半夜的时候随便包了包,疼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般程度而已,但这次口子开得有点儿大,大概是生疏了。她拧着眉头把袖子放下,遮下手臂上新鲜的伤口和狰狞的疤痕,放下的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,但布料擦在伤口上却依旧没让她露出什么旁的表情。

    她的手臂实在是很难看,那些过往的疤痕像一条条丑陋的节肢动物,盘在上头,年复一年,怎么也不肯消失。以前在老家念书的时候,天热的时候她依旧穿着长衣,不过大家都怕晒,毕竟中午去热个饭路也很长,回去的时候天块黑了,也都会披衣,如果有人问上课为什么还穿,答一声嫌麻烦就是了。

    最近天热起来,她还是决定穿着长袖,被当成怪人也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毕竟人都会嘲笑不同,哪管不同是丑到极致或是美到极致。

    正要出门的时候姜荻电话打过来了,徐灯一边穿鞋一边接,电话那头的人估计也睡得不大好,哈欠连天的,喂了一声后问:“你起来没?”

    徐灯:“当我是你?”

    姜荻:“那你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这人的脸皮大概三尺都不足以形容,昨天晚上那种让徐灯寒毛直竖的观察力本来就足够可怕了,徐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答应这人去医院的提议。

    明明以前伤的再重,反正也没人搭理,任由新肉长出来,那点痕迹大拉拉地开在细腻的肌肤上。

    大概是不遮掩也无人问津,那干脆遮遮掩掩,也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“那我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徐灯冷哼,她站起来,正准备把玄关上的钥匙塞进口袋,房门吱呀一声打开,她回过头,徐姝正看着她,似乎有话要说,又有点犹豫。

    “要说什么就说。”

    徐灯按着门把,转过了头。

    “你把钥匙留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几点回来?”

    徐灯打开门,转身看向半个身子遮掩在房门后面的女孩,“别到时候让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俩隔了大老远,徐姝就瞧见徐灯那和往日别无二致的打扮,少女看着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肤色正常,不黑不白,但看着就像常年营养不良熬出来的,脸上还有星星点点雀斑,此刻眼睛是看向这边的,但因为太没有神采,又让人觉得她好像在开小差。

    “我就下午出去玩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徐姝老老实实地回答,还瞄了一眼徐灯的胳膊,“我晚饭前肯定回来了!”

    徐灯哦了一声,然后把钥匙往对方那一抛,徐姝准头不大好,没接住还差点被砸,慌慌张张地去捡。

    “那没关系,你晚饭吃了再回来也成,家里没人烧饭,你自个儿凑合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话说的特随意,但也并不尖锐,还有点一家人的放纵。

    徐姝也哦了一声,看着门哐当一声关上,然后又归于沉寂。

    这会儿家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,她那捱了半宿的哭意终于爆发出来,然后拿着手机,颤抖着给她妈打电话。

    徐灯根本不想搭理家里那倒霉妹妹的事儿,她下了楼,因为负伤的原因也没法骑自行车,从大山里刚出来的时候对很多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好奇心,但她的对内喜形于色的情形很少,在她爸妈看来,也只不过以为这孩子过于内敛罢了。

    她兜里揣着亲爹给的“巨款”,相当大佬地打了个车,报了姜荻给的地址。

    那边姜荻在徐灯说完“那我不来”后就被挂了电话,一脸茫然地盯着手机看了好久,等到收拾打扮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,嘀咕了句:“什么意思啊这人。”

    她爸妈双双出差,家里也就剩下保姆和她哥,这会儿有人敲门,保姆喊她下楼吃饭。

    楼下她那要去上班的大哥都快吃完早饭了,她冲对方笑了笑,喊了声哥,结果姜远看都没看他,指着门外,问:“你同学?”

    姜荻顺着他的手一看,落地窗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站姿就能看出这人的百无聊赖,此刻似乎是发现了姜荻,远远地就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姜荻那点端庄在她哥面前稍微减弱了一点,但依旧保持这温柔的人设,“她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让她进来?”

    姜远吃完早饭站了起来,有点无奈地说:“她说不进来,在外面等着就行,小姑娘还挺倔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头一次看你在非聚会情况下有同学拜访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姜远假装没看到自己妹妹的咬牙切齿,他笑了笑,然后拿着车钥匙准备上班去了,“那玩得开心点,别太拘束,你妈妈问起来,我会帮你说话的。”

    大姜荻十多岁的男人揶揄起来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,他相貌太凶,即便开玩笑,都让人觉得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不过住在一起那么多年,姜荻也知道她这大哥就是纸老虎,这会儿甜甜地冲对方说:“谢谢哥。”

    等姜远一走,就迅速地站起来,走了出去,对院子里站着的徐灯说:“杵那儿干嘛呢